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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9.送温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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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啊,不是都说好了,  一手交钱一手交人,几个大人在场,怎么叫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跑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自家,听到的是老太太嚎叫的声音,  跟着叶老头来逮人的村民,一脚踢开房门,  结果把他们都给看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家那个傻儿子,满屋追着老太太跑,  老太太的衣裳被撕的稀烂, 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一看就是被揍的。他们进去那会儿,罗家的傻儿子正把老太太压在身下脱裤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晚到一会儿,还指不定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人喜气洋洋把人押到村子里的大谷场,可不是喜气洋洋吗?一个大傻子差点强/奸了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,还被他们亲眼瞧见了,这笑话他们能讲一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村的村支书也押着罗裁缝和喜婆来了,  罗裁缝一来就喊冤,  “我就是托喜婆给我儿子找个差不多点的人家,  明明是要摆酒结婚的事,  怎么能说是童养媳呢,  绝对没有这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敢认,  认了不死也得掉半条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裁缝不敢认,喜婆更不敢认,“是叶家的老太太主动找我的,她嫌自家孙女是个吃闲饭的赔钱货,说要给她找个人家,只要彩礼给的多就成。我一提罗家的,她就答应了,要了一百块钱和三十斤大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呸,杀千刀的,我闺女才十五岁,你们谁家的姑娘十五岁摆酒结婚,这不是童养媳是什么。就该把你们这些坏份子抓起来改造,满脑子的封建思想,是不是还在掂记过去的旧社会,想当地主老财剥削我们老农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满红被女儿叮嘱了好几句,叫她咬死童养媳和旧社会,之前还不懂,这会儿却有点回过味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这个死丫头,当家的,都怪她,快给我抽死她。”老太太看到叶悠悠,恨的两眼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我闭嘴。”叶老头看老太婆还不明白怎么回事,狠狠瞪了她一眼,“想戴高帽子游街,你就给我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不敢了,不过她还是不明白,她自己的亲孙女,作主许人家怎么就成坏分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村支书都蹙了眉,正商量着要怎么解决,就看到一辆车开进村子里的谷场。从车上跳下两个公安,“是谁报案,说有人耍流氓强/奸老太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天没人吱声,就见叶悠悠从人堆里钻出来道:“我不知道是谁报的案,不过,我奶差点被这个人强/奸了,你们看,我奶一身是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安扣住罗傻子,罗裁缝当场就瘫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安的同志接管了整个场面,借用了村支书的办公室,拿着大喇叭,组织好村民,排着队一个一个进去录口供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问到叶悠悠的时候,她紧紧搂着柳满红,一只手又牢牢抓着叶贵的衣角,小小的身子缩在两个大人的后头,看上去要多可怜,有多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安同志也破例让他们夫妻陪同,反正他们夫妻并不是当事人,也是后头才赶到的,不存在串供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把刚才说过的话,又重复了一遍,但这一回,公安就问的详细得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老太太说你给她的碗里下了药,她才会昏倒,是不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,“怎么可能,家里的所有东西,都是奶管着的,我连喝口热水都要问过她才成,上哪儿搞得到药,我们自己病了都是扛过去的,从来吃不上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柳满红抹了泪,叶贵一脸不自然,低着头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就是忽然说头晕,要到我屋里睡,然后吩咐我让喜婆回去,领着大罗哥进去看她。没想到一进去,大罗哥就说要困觉,往我身上扑,我奶还打我,让我乖乖听话。说她把我卖给罗家当童养媳了,我就是大罗哥的使唤丫头,他叫我咋样就得咋样。可我害怕,就从窗户那儿扒了条缝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委屈的说着,越说声音越小,“是不是我害了我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一位公安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一下,一拍桌子,吓得叶悠悠“嗖”一下钻到柳满红的怀里,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妹妹,别怕,我不是跟你生气,我是气这个老太太,真是太不像话了,她这是犯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公安大叔忍不住对叶悠悠放缓了声音,心里觉得这个小丫头真是太不容易了。这种时候,没怪她奶,还担心自己干了坏事,真是善良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婆说,她去的时候,在屋里放了三十斤大米和一百块钱,是你让她放到桌子上的,你知不知道这事。”这是另一个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点头,“有这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后头有没有看到大米和钱。”这东西凭白无故消失了,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跑出来就没回去了,到现在也没回去瞧一眼,我只知道搁在桌子上了。”叶悠悠摇头,心想,找得到算我输。这点东西,就当是补偿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淘宝的仓库里头,静静躺着一口袋大米和一百块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安最后只能判定,是村民都在围观出逃的叶悠悠,而屋里的两个人又在撕打的时候,有人趁乱进了叶家,偷走了大米和钱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裁缝的傻儿子被抓走了,因为流氓罪直接重判了无期徒刑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没好果子吃,罗裁缝和喜婆一起接受村里的监管,象他们这样思想有问题的人,是不许离开村子一步的,而且还要接受思想改造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改造,当然是劳动最光荣,只有劳动才能让人彻底改变思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说推个粪车,最苦最累的活计做一做,那些资产阶级思想,自然就割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家的老太太同样被村里监管起来,要求接受思想改造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因为老太太本身也是受害者,加上另一个受害人二妞,大方的表示不追究老太太的责任,村里也就没有再罚老太太去做苦工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妞的大度,给公安的同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真是个好孩子啊。村里人都摇头,老太太真是作孽,这么好的孙女,上哪儿找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事了了,小事却抹不平。罗家要求叶家将一百块钱和三十斤大米的彩礼钱还回去,这可不是一笔小钱,两个村的村支书不得不又坐在一起协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自然不肯还,“我们压根没见着他们一分钱,钱给谁的找谁要去。我这一身是伤,你们罗家还得给我赔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娃判了无期,还不够赔你的。我告诉你程招娣,别人怕你,我不怕,你早说二妞的父母不同意,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。我娃是有问题,可我家就这一个娃,以后啥都是他的,不怕找不着人嫁。倒是你,亲孙女都下得去手,为了钱脸面都不要了,我倒要看看你今后能落下啥样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裁缝是气的恨了,气喘的跟拉风箱一样,咬死了他儿子都已经坐了牢,这钱和粮食就必须得还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梗着脖子蹦着高的叫嚷,“我家三个儿子,老大是当工人的,还怕你个绝户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裁缝气的捂住胸口,脸憋的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家村的村支书斜瞥一眼老太太,慢条斯理道:“镇上的砖瓦厂是吧,咱们村也有不少人在里头上工,要是厂里知道叶茂他娘把亲孙女卖给人家当童养媳,你说你家叶茂这个工作,还保得住保不住?”

        别看老太太咋咋呼呼,骂起人来一溜一溜的,关键时刻就傻了,还梗着脖子抖狠,“你少吓唬我,啥童养媳,我不认,这话不是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家老公公狠狠瞪了她一眼,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你说不认就不认的吗?人家厂长管你一个农村老太太认不认,公安都来了,村里人人都知道的事,他们老叶家,认不认都栽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钱不是咱们家不赔,这不是钱被人偷了吗?公安也知道这事,谁偷的该谁还。”老头儿其实一直疑心,这钱和粮食是二妞闹的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钱还好说,那么大一袋粮食,她能藏到什么地方。家里全给搜遍了,他有点怀疑是隔壁花妮家帮着藏了,但隔壁的老叶头是当过兵的,不好惹。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,绝不敢说出来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钱和粮食我们给了,偷没偷只有你们叶家知道,别说这些没用的,还钱。”罗裁缝吃了程招娣的心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这钱是他辛苦赚的,就是纯粹为了恶心叶家,这钱他也非要不可。反正他们家现在已经这样了,光脚不怕穿鞋的,闹的越大越好,看看叶家人要脸不要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钱咱赔。”叶家老头儿了话,老太太梗了半天脖子,到底是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屋子人走出来都不好看,只有趴在村支书办公室窗户下头的叶悠悠,一脸神采飞扬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人走得干净了,她才双手插在裤兜里,趿着一双破布鞋,溜溜达达走到土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头板子搭的一张床,占了半间屋子。墙壁上糊着已经黄的报纸,随着风声,哗啦,掀开一截,露出黄泥巴砌的土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吧,叶悠悠颤抖的手摸摸自己的脸,还有胳膊和大腿,不由抱住头,“唉哟”一声又倒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饿,饿的手脚麻,头晕的厉害,这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窗户外头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,然后从贴满报纸的窗户框里,探进一只小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妞,你怎么样了,我妈已经去叫你爹妈回来了,这只土豆你拿着,再坚持坚持。”小脑袋缩回去,同样的地方伸进一只手,手心攥着一只黑乎乎的土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想也没想,几乎是用扑的,扑上去抢过土豆,几口塞到嘴里,大口大口的吞咽,才让造反的胃部稍稍平复了一些激动,不然她真怕胃会把自己的其他器官吃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走了,你自己小心。”窗户外头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妮……”咦,她怎么知道对方叫花妮。叶悠悠仰面躺在床上,看到一个淡到极致的身影,冲她挥挥手,然后“轰”的一下,一堆记忆象潮水一样往她脑袋里塞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抱着头哀嚎,她堂堂一个大好青年,到底冒犯了哪路神仙,居然莫名其妙回到了七十年代,穿越到了这个名叫二妞的女孩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,真的是饿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又是悲凉,又是气愤。二妞的亲生父母被老太太打出去,参加生产队派下来的修渠任务。而他们唯一的女儿,就被老太太用每天一碗清水打,直到饿的虚脱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隔壁家的婶子跟二妞妈关系不错,现不对,叫自己女儿找机会每天送土豆过来,然后动身去通知二妞的爹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二妞还是死了,现在活在这个身体里的,是叶悠悠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的父母还不赶回来,叶悠悠想,她可能会死的比二妞更快。对于饥饿的忍耐力,她肯定比不上这里的任何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虚弱的躺在床上,她听到房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,下意识的,她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叶悠悠睡着了,老太太没了顾忌,就站在床头指着叶悠悠道:“你看这丫头,在咱们村是出了名的长的俊,个儿也高,你还有什么可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太瘦了吧,看模样也没多大,人家可是想要个能生的。”这个声音是谁的,二妞的记忆里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他们家养上几年,不就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那个价格可不成,最多五十块钱,再搭五十斤大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成,说好了一百块钱,再搭六十斤大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趁着两个女人激动的讨价还价,叶悠悠偷偷眯起眼,看清楚了另一个陌生人的脸。这张脸,二妞的记忆里有,是隔壁村的喜婆,专门给人保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娘的,自己还真是运气好,一来就落到差点快饿死的境地,又遇着老太太卖亲孙女的戏码。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爹妈靠不靠谱,反正她叶悠悠的作风,一向是求人不如求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两个老太婆在货物二妞的床前商量好了价钱,一百块钱加三十斤大米,然后约定明天提货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老太太要饿着她,难怪老太太要把她的爹妈支出去,谁说农村老太太啥也不懂,看看人家处理的,简直是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漏算了一样,二妞饿死了,叶悠悠穿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夜时分,饿到睡不着的叶悠悠烧心烧肝的难受。这个时刻,她无比想念自己的小窝,自己的淘宝,自己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咦,意识里一道白光,淘宝的页面清晰的出现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着操作淘宝,看到冒着热气的肉包子,拼命点击确认购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,二只,三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热气腾腾到烫手的肉包子,叶悠悠想也不想的往嘴里塞。如果这是一个梦,那也是一个她永远都不想醒来的美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饱肚子终于有力气开始思考的叶悠悠,惊喜的现,她的淘宝跟着她穿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一眼淘宝里的余额,正好是她银/行卡的余额,全部身家,八万二千二百三十七块八毛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活动活动手脚,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重重捏了捏拳头。死老太婆,我胡汉三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,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是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叶悠悠故意摇晃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来,老太太递给她一碗野菜糊糊。这是二妞的爹妈离开家后,头一回见到的干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吃,一会儿隔壁村的罗家要来人,赶紧洗把脸,打扮的好看一点。”老太太敲着碗,去厨房剁咸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迅把自己跟前的野菜糊糊换到了对面,再把对面老太太的野菜糊糊给换到了自己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端起来刚喝一口,差点没把她熏了个跟头。又涩又苦又干,难以想像这东西怎么下咽。

        强忍着不适,问道:“奶,哪个罗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罗裁缝家。”老太太很是得意,十里八乡,只有他这一个裁缝,做衣裳都得去找他,家底厚实。要是把这个赔钱货弄到罗家去,他们以后可是沾不完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有个傻儿子的罗裁缝?”叶悠悠彻底明白了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叫傻儿子,再傻也是个儿子,那也是能传宗接代的。就知道吃,跟你娘一样又倔又贱的败家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厨房端了咸菜出来的老太太,拿起筷子一把甩到她的头上,毫无防备之下,叶悠悠吓得尖叫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大清早,吵什么吵。家里的运道就是被你们娘俩给吵没的,叶家是作了什么孽,让你这种灾星进了门。”老太太骂起自己的亲孙女,一套一套,连个重复的词儿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摸着火辣辣的头皮,恨恨的看着老太太。对亲孙女这么恶毒的老太太,那就别怪她以眼还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就着咸菜喝着野菜糊糊,家里的老头已经下了地,其他人都不在家,一切都会如她所愿,想想即将到手的一百块钱和三十斤大米,她甚至得意的哼起了小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家的,我们来了。”昨天来过的喜婆领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进了叶家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奶呢?”喜婆放下一口袋大米,有些奇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奶有点困觉,在我屋里睡着呢,她说了,等你们来了,让你把东西搁在院子里就可以走了,让我领着大罗哥进屋里给她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一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奶要怎么做的表情,冲着喜婆憨厚的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喜婆秒懂,从口袋里摸出个信封,塞到装大米的口袋里,将口袋放到院里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嘻嘻道:“知道了,我走,我马上就走。这就是你大罗哥,赶紧领进去给你奶看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看她笑的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,也跟着笑,把她送出去,“我就不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送不送,赶紧进去,大罗要等急了。”喜婆笑的见牙不见眼,走起路来,就象是在扭秧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罗站在院子里冲着她嘿嘿笑,“妹妹,困觉,困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,妹妹带你困觉去。”一指自己的屋子,等大罗先走进去,叶悠悠一脚踢中他的屁股,“哐当”一声插上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一边往外跑一边喊,“村支书,村支书救命,我奶要把我卖给罗家当童养媳。救命呐,大叔大婶,哥哥姐姐,救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跑一边摔,拼命爬起来,再跑,再摔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跑的灰头土脸,形容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只有一个人,但她完全营造出一种弱女子被许多人追赶的大片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妞,咋回事二妞。”一个女人从村头冲过来,一把抱住刚刚又摔倒的叶悠悠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到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,叶悠悠一下子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控制不住的扑到她怀里嚎哭起来,“妈,我奶不给我饭吃,一天一碗清水,饿得我不能动。隔壁村的喜婆带着罗裁缝的傻儿子来我家,说给我奶一百块钱加三十斤大米,买我给罗家当童养媳,给罗家的傻儿子当使唤丫头。我奶还把我和大傻子关在一个屋,我扒窗户逃出来的,娘,童养媳不是旧社会的事吗?为啥新社会了,还有童养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满红抱着女儿,顿时就是一通大哭,“都是我不好,明知道你奶对你不好,还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。我上辈子是欠了叶家的,让我一个人还好了,为啥要糟贱我闺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咋回事,二妞,这是咋了。”叶贵也跟在柳满红身后赶到了,她就是二妞的父亲,柳满红的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问咋回事,我跟你拼了。”柳满红看到叶贵,眼睛都红了,死命的捶他,又哭又骂,简直不要更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悠悠心想,额滴个爹娘哟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重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村支书总算来了,叶悠悠将自己的话重复一遍,重点强调,卖人,童养媳和使唤丫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混帐,什么年代了,哪儿来的童养媳,想游街还是想批/斗,放着好日子不过,都翻了天了是吧。”村支书到底不一样,政治觉悟是杠杠的,一听就抓住了重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自家,听到的是老太太嚎叫的声音,跟着叶老头来逮人的村民,一脚踢开房门,结果把他们都给看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家那个傻儿子,满屋追着老太太跑,老太太的衣裳被撕的稀烂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一看就是被揍的。他们进去那会儿,罗家的傻儿子正把老太太压在身下脱裤子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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