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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诚心相劝,被误做离间


话说扈成走到自家大门跟前,左右细看,却是没一个是相识的。并且这几人的打扮搭配也是有些怪异,绝不像是甚来走亲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当头一位中年男子是个儒生打扮,后面一位后生,生的长大,英武不凡,背后左右交叉背负两把大铁戟。马车上也有一员生的颇为粗壮的汉子坐在赶马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扈成正在疑惑,却见那马车的帘子先开了,马上的那汉子赶忙下了车,端出一个小凳,从马车里款款下来一位俏丽的女子。那女子也不苟言笑,踏着碎步,走近扈成道了个万福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,扈成还了一礼,便请几人回庄上安坐拜茶。因为他虽对眼前几位不识,却不敢保证这几人不是自家的亲戚,万一是老父亲的或是已故去的母亲那边的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两厢宾主坐定,扈成派人去将已经去了自家后宅的佛堂的扈太公也给请了过来,又叫下人们前来上了茶水,见这里有女眷,便也上了些果品枣糕,这才挥手叫下人们都退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扈成看了一眼扈太公,等到扈太公眼皮抬了抬,他才对着对面这几位动问道:“我扈家来此经营已经数代,从前或许也有亲戚在外,这些却不曾有外地亲眷往来,如今家母早故,唯家父尚在。却不知诸位是从哪里来,与我家有何亲缘,小子也好行相见之礼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中年男子见状是抚须一笑道:“少庄主不必如此客气,实不相瞒,要说我等与你扈家有甚亲缘关系,却也谈不上,但是此番来此便是有意与你扈家结好,故而在门口我便自做主说是你家远房亲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扈太公闻言是胡须一跳,他是人老鬼精,顿觉这几人怕是另有来意,便将手里的拐杖靠在上首桌边,端起茶盏对着右手边中年男子道:“客人吃茶!”

        吃了一遍,太公将茶盏稳稳放下,这才拱手道:“老汉在居住数十年,不曾苛待过庄内的庄客,不也曾陷害过周遭的良善,几位客人莫不是那梁山上的大王?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闻言立即起身,目光尽是惊疑,本要挥手叫外面的庄客,却见上座的老太公微微摇头,便只得停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扈太公见自己的儿子反应有些过大,便伸手往下按了按,示意扈成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则是因为刚刚他所说的话,都是自家的猜测,并非有甚实证,因而此刻若是闹出动静,万一错怪了岂不是难以收场?

        二则若是眼前这些人真是梁山来人,便更是声张不得,若叫其他两个庄子知晓了,到时候若要领兵前来捉人,岂不是祸事大了?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得罪那江湖上声名颇显的梁山强人,可不是这老太公想要看到的,他不比那祝家的三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,凡事都要分个高下,想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多少活头,早已不是争强好胜的年纪了!

        不妨那中年男子一笑道:“太公、少庄主不必忧虑,我等绝不是梁山水泊里的人,也绝非有甚歹意。在下姓袁名遗,乃是从登州而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扈太公一听,忙不自觉地又将手摸索到他的那根拄拐上,摩挲了一番,又将目光转向了扈成,似乎是在询问扈成可曾知晓这伙人的来历。

        扈成见状事摇摇头,心道对方说不是梁山上的人,又没有歹意,便对中年男子道:“官人从登州而来,莫非要看顾我扈家的买卖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遗哈哈一笑,道:“少庄主家里有何买卖可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道:“实不相瞒,咱们这边的几个庄子里,一靠买卖粮米,二靠北上贩羊马、各种皮子,都是来钱的正经买卖!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遗见说是抚须点头,心里暗自想到了临走时自家寨主的话语,这扈成果然是个实诚人,当下是一笑道:“我等来此也算是与贵庄做一笔买卖,不过这笔买卖可是大的很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也不管扈家父子两人的惊诧面容,只是指着旁边两男一女道:“这位年轻后生乃我家侄儿崇文,那位稍长者乃是我义弟卫鹤,那边小娘子乃是小女明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听完袁遗所言后都是起身朝着扈太公、扈成拜了拜。

        扈太公点点头,忙道:“快快免礼!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则忙起身还礼,他现在算是迷糊了,这伙人并不是家里甚亲戚,暂时还不确定这伙人是不是梁山的强人,当然这位口中说的做买卖怕也是个闲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扈太公道:“几位客官,既然是那登州之地而来,买卖上的事,便请与老汉犬子相商,老汉年纪大了,不好久坐,便就此失陪,烦乞恕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这扈太公便慢慢起身,朝着袁遗几位拱拱手,拄拐而去。边走边在心中还嘀咕着,哪里有这般冒充人家亲戚跑来做买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登云山的几人都是起身朝太公拜了拜,并目送太公出门后,袁遗才一伸手,看着扈成道:‘少庄主请坐!’

        扈成忙道:“几位客官也请坐!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遗这才正色道:“奸不厮欺,俏不厮瞒,我等来此乃受他人所托,专门为解扈家之难而来。当然,也是顺便做一笔买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听完不禁吃惊,这伙人果然是有些问题,不过就凭对方说什么为解扈家之难来的,他倒是忍住了不曾发作,只是笑道:“我扈家虽然比不上祝家庄、李家庄,却也是郓城县内能排上号的大庄子,光是庄客也有五七百,谁敢来张我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遗见说兀自一笑,随即又看了看同来的卫鹤等人,大伙都是微微一笑。直笑得扈成有些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虽然对方不曾开口明说,但这副态度分明对于自家的实力似乎并不太在意,扈成便又补充道:“如今我扈家与李家、祝家三庄联合,结为唇齿,庄客护卫总数怕有三四千,谁能有如此本事敢来相扰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遗这才转脸道:“强敌就在眼前,少庄主何必假装无事?你那三庄联合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,少庄主万不可当真,否则定将大祸临头矣!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一听,顿时怒道:“胡说,三庄联合正是顺势之举,我扈家乃是诚心与他两庄结为护援,阁下口出此言,莫非真是那梁山贼寇,特来离间我等?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话语刚落,袁遗正要应话,不妨客厅外传来一个女音,虽是婉转却又自带杀气地回道:“哪里有梁山贼寇,本姑娘正苦无处寻他们,他们倒是来自投罗网,却不正好捉了送官?”

        扈成一听,暗道不妙,自家这妹子不是说回房去收拾东西准备动身去那祝家,怎么这会儿又来厅外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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