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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7章


  也是巧了,  骆谦泼水,骆清川正好扛锄头进来,  乐呵呵跟骆谦、李谣打招呼,  把锄头立在墙根处。

  他家那口子跟何英、张霞唠嗑,何英一不小心说露了嘴,她家坝坡上的洋白菜至少能卖300块钱,  他估摸二四家坝坡上的洋白菜也值这个钱,  小龙至少能分到30块钱,还没算上二四家好几亩地的萝卜哩。

  骆清川保守估计小龙至少能分到50块钱。

  他家小龙除了攒粪浇菜地,可是啥也不会,给二四看看菜地,  除除草,浇浇水,白捡50块钱,骆清川和他家那口子乐的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
  骆清川手背后,  低着头走路,  小龙娶媳妇花了30块钱,一麻袋黄豆,  钱被小龙媳妇带回来了,这些年,小龙媳妇没花掉一分钱,  今年分地,他干脆把家分了,  小龙分到80块钱,  儿子们没钱起房子,  都跟他们一起吃,  不用置办锅碗,  小龙媳妇又没花出去一分钱,卖菜苗苗还赚了几毛钱,加上白捡的50块钱,小龙应该能起两间红砖瓦房。

  他儿子也能起红砖瓦房,骆清川老激动了。

  骆谦不明白二伯激动啥,想不明白,骆谦索性不去想,喊住他二伯:“我也不知道我爹今晚去不去坝坡上看洋白菜苗苗,”骆谦挠头,不太好意思开口,“不管我爹去不去,二伯,你能帮我看洋白菜苗苗吗?”

  “行。”洋白菜最赚钱,就是骆谦不提,骆清川也要到坝坡上看守洋白菜,要不然他不放心。

  骆谦给骆清川两块钱,骆清川把钱塞进裤腰带的暗兜里,浑身都是干劲离开。

  李谣目睹这一切,没有说什么。

  这时,兄妹仨从屋里跑出来,站在窗户下,期待地看着他们爸爸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骆谦扒拉半干的头发,进屋,弯腰够他家大妹,骆韵莹抬起肉乎乎的胳膊,咧嘴,骆谦倏然改变方向,横抱起李谣,李谣惊呼,骆韵莹一愣,拍手蹦起来欢呼,骆筠文、骆筠修跑进屋里,见妈妈被爸爸放到地上,小哥俩又跑到外边,伸手叫爸爸抱。

  李谣陪爷几个胡闹一通,躺在床上不想动。

  骆韵莹四仰八叉挨着李谣睡觉,小哥俩在床尾比赛翻跟头,骆谦锁了堂屋的门,扣上院门,回屋躺下。

  夜深。

  骆言强的头号小弟,陈猴子扎马步蹲下来,骆言强刚要踩陈猴子的后背翻墙,陈猴子突然站起来:“强哥,咱们偷光菜种子,其他……就算了吧。”

  骆言强踩空,一个掬趔差点摔个狗屎吃,他气急败坏踹陈猴子:“你他娘,给老子蹲好。”

  陈猴子揉被骆言强踹的小腿,一瘸一拐跑:“我、我不干了。”

  骆言强带来了三个兄弟,一个是他,另外两个是骆大哈、骆孝建,他们沾亲带故,就他一个外人,万一事情败露,强哥、骆大哈、骆孝建绝对推他出来顶包。

  骆谦就是一个疯子,会剁了他的苗苗。

  他不想当太监。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抓陈猴子,陈猴子今儿跑的比兔子还快,两人没有抓到陈猴子,骂骂咧咧回来。骆言强示意两人趴下来,他翻到院子里给两人开院门。

  骆大哈推骆孝建,骆孝建推骆大哈。

  “快点。”骆言强抽两个小弟脑后勺。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建议骆言强带上陈猴子,就是打算推陈猴子出来顶包,现在陈猴子临阵脱逃,没人给他们顶包,骆言强绝对推他俩顶包,两人心生怯意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骆言强踹两个小弟屁股:“趴下。”

  “哥,改天再来吧。”骆孝建揉屁股,背贴墙后退。

  “是啊,哥。”骆大哈赶紧附和。

  骆言强想谣妹儿,心痒的很,苗苗疼了一天一夜,他再也等不了,非得今晚办完事。

  他有信心,跟谣妹儿能办一晚上事,没时间拿菜种子,必须带上两个小弟拿菜种子。

  骆言强压下怒火,搂住两个小弟,吹嘘道:“骆小勤带着老子的种嫁给柳山,娇娇的小闺女也是老子的。老子敢这么干,因为老子能掐会算,算出哪天哪个地点和她们那个,没有一个人发现,她们更不敢跟她们男人说。”

  骆言强一时没忍住,口花花村里漂亮的小媳妇,得意说没人知道他和小媳妇那个,小媳妇们更不敢说出来。

  “你们放心,不会有人发现,谣妹儿更不敢往外说,没人知道你俩拿了骆谦的菜种子。”骆言强洋洋得意说。

  两人将信将疑。

  骆言强按两个小弟肩膀:“蹲下,我翻进去给你们开门,你们拿光菜种子就跑,我办完了事到老地方找你们。”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犹犹豫豫蹲下,骆言强按捺住激动,踩两个小弟的肩膀爬到院墙上,扒着院墙跳到院子里面,他缩头,躬腰,搓手,使劲吞咽口水,没时间开院门,撒腿朝厢房的方向跑。

  一道杀猪般的惨叫。

  “哥,你怎么了?”

  “吱。”院门被人打开。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吓得一屁股坐地,两人慌张爬起来跑,跑了两步,两人停了下来,都想到骆谦不在家,李谣和五个孩子在家,强哥一个男子汉大丈夫,不可能被女人孩子打了吧,一定是他从院墙上蹦下来,不小心崴了脚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强哥崴了脚,还坚持给他俩开院门,他俩就这么跑了,强哥一定饶不了他俩。

  两人折回来,捡起遗落的麻袋,进了院子。

  院子被人关上。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回头看上门栓的李谣,又看厢房方向,强哥满头的血,身体倒地扭成一股绳,双手捂(月夸),他俩身体抖成筛糠,哆哆嗦嗦抬头,骆谦背着煤油灯,手上拎一个椅子。

  他俩看不清骆谦的神色,却莫名感觉到骆谦想弄死他们。

  李谣听到杂乱的脚步声,还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。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们一家七口睡的好好的,突然有人推开门,骆谦跳下床,操起椅子朝那人脑袋上砸,两个奶娃子还小,晚上就没有吹灭煤油灯,李谣认出满脸血的人是骆言强,跳下来朝他蛋上猛踩几脚,又听到有人喊哥,她去开门,两个混子跑了又回来,李谣想也不想关上院门,上门栓。

  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  李谣甩头,跑过去掰开骆谦的手,把椅子塞进一个混子手里,意外瞥见混子手里拿了一个麻袋,李谣跑回厢房拿钥匙开堂屋的门,推翻货架,把种子弄得到处都是,还抱一堆种子塞进麻袋里。

  李谣咬牙拖骆言强的腿,把人拽到两个混子脚边。

  骆谦有了反应,拎骆言强的一条腿,猛地一掰,骆言强惨叫,恨不得晕死过去,骆谦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把人拽到混子脚边,他自个儿翻后院墙离开。

  “撞,快给我撞开。”骆言木、骆二林、骆三森带头撞院门。

  院门“砰”倒地,带起一阵尘土。

  “骆言强,你小子敢对老四媳妇怎么样,老子跟你玩命。”在脑子里排练一下午他是如何英勇冲进厢房救了李谣,骆言木手里攥着一把菜刀,冲进院子,检验他排练了一下午的成果,却被眼前的惨状搞懵了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骆言木进来后,被骆言木喊醒的村民挤进来。

  大伙儿:“?!”

  骆孝建好似才反应过来,赶紧丢掉椅子。

  骆大哈左看看,右看看,还处在迷茫中,骆孝建拽他,眼神示意骆大哈丢掉麻袋。

  骆大哈把麻袋丢到李谣怀里,慌乱解释:“我们没打强哥,是骆谦打的,麻袋是李谣塞我手里的,对,椅子是李谣塞孝建手里的。”

  李谣还没来得及辩解,骆清亮打开手电筒,对着堂屋照,堂屋一片狼藉,种子撒的到处都是,从堂屋到骆大哈、骆孝建脚边的路上散落种子,他拿手电筒照骆言强,又照骆大哈、骆孝建的脸:“跟我说实话,你们是不是来偷种子的?你们现在不说实话,我把你们送进派出所,你们到公安面前说实话。”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抬手挡光,闻言,两人硬扛着,咬死不承认他们偷种子。骆清亮似乎也没有兴趣审问,叫两个强壮的汉子把他俩绑起来,又叫他儿子骑车,现在送他俩到派出所。

  骆大哈、骆孝建慌了神,不愿意被人绑,更不愿意去派出所,惊慌大喊:“是,是骆言强叫我们来偷种子,我们没偷成。对,骆谦打了骆言强,李谣诬赖我们偷种子。”

  李谣又没来得及说话,一个老婶“呸”一声:“你说二四打的,二四呢?”

  骆孝建抓住希望,笑说:“翻墙跑了。”

  “二四在家,你们敢来偷他家种子嘛。我看你们知道二四到菜地看菜,你们才敢打他家种子的主意吧。”

  “肯定是骆言强要大头,你俩不同意,三个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。”

  “你们缺不缺德,偷二四家的种子,还有脸诬陷二四打人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在场的所有人确信就是这样。

  “把骆大哈、骆孝建带到大部队,你们谁把骆言强抬到大队部医院。”骆清亮没有指明谁抬骆言强,就带骆大哈、骆孝建离开。

  骆言强哥找人抬骆言强,骆言强嫂子把骆言强哥拽走,骆言强嫂子嫌弃骆言强丢人,不想和骆言强有任何瓜葛。

  最后还是李小叶求几个老好人,几个老好人把骆言强抬到大队部医院。

  有心思不正的人打算帮李谣扶货架,捡菜种子,趁机塞几袋菜种子到衣服里,其中包括没算计成骆谦的骆言木三兄弟。

  就在这时,骆谦气喘吁吁冲进来,大伙儿想当然认为有人跑去通知骆谦,骆谦慌里慌张赶回来,没见骆谦满头大汗嘛。

  “没事了,大伙儿回去吧。”张霞把人往外推。

  “二四、谣妹自己收拾,我们都走吧。”何英把骆来福娘撞出门。

  好些人不愿意离开,被张霞、何英死拉硬拽弄走。

  骆谦按上院门,扶起货架,李谣捡种子往麻袋里扔,把院子里的种子捡完了,把麻袋丢进堂屋,锁上门。

  骆谦坐在院子里的长凳子上,李谣走过去坐下。

  “骆言强的脑袋被你砸了一个窟窿,腿估计被你折断了,蛋被我踩碎,”李谣低头晃荡脚,有一下,没一下撞骆谦的腿,闷声笑,“没人相信是我俩做的,李小叶找人赔钱,找不到我俩身上。”

  李谣超级开心。

  暴打恶心人的玩意,她家终于不用赔偿高额医药费,她能不开心嘛。

  骆谦现在还在庆幸他找骆小龙看管菜地,身边这个傻妞高兴的傻笑,一时间,骆谦不知道高兴她没被吓到,还是哭她一点也不后怕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“说起来还是你聪明,没跟任何人说叫你堂哥看管菜地。如果你说了,那就难搞了。”至少大伙儿不会轻易相信骆言强三人因为分赃不均内斗,李谣心里想。

  骆谦低头思考。

  李谣见他思考,心大的回屋睡觉。

  翌日。

  天还没亮,李谣起床整理种子,骆谦则骑车出门,天麻麻亮,他拉一车东西回家,天大亮,骆谦骑车到菜地里。

  地头搭了一间茅草屋。

  骆谦拔拉车铃,骆小龙哈欠连连从茅草屋里钻出来:“二四,你咋来了?”

  “大家分了地,日子越过越红火,我就给我哥们一笔钱,如果他到外地给厂里拉货,帮我弄几个炉子、钢中锅、大铁锅,我在村里卖。实在太巧,我哥们通知我到镇上取货,我不在家,骆言强带两个混子到我家偷种子,三个人都想拿大头,互不相让打了起来,据说骆言强伤的怪重,骆大哈、骆孝建赖是我打的。”

  骆谦脸色阴沉,要笑不笑:“他们该庆幸我不在家,否则这三人不断几根肋骨,他们家不塌几堵墙,这事儿不能完。”

  骆小龙默默补充:三家的铁锅不漏几个洞,不塌几张床,不毁几扇门窗,二四不会罢手。

  “坝坡离家近,二伯想喝热水,下了坝坡就到村里,上哪家都能要到热水,这块地离家远,你想喝热水不容易,我和谣妹商量,弄一个炉子和钢中锅过来,你不仅能喝热水,晚上饿了,还能热饭。”骆谦搭上骆小龙的肩膀,“你跟我回家拎炉子和钢中锅,别人问,你就说你花钱买的。”

  骆小龙怀疑自己没睡醒。

  骆谦嘀咕:“你实在瞒不住二婶,一定要提醒二婶,别跟我娘说实话,我怕我娘跟我闹,叫我哥跟着我干,咱俩十有八(/)九一拍两散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骆小龙立刻打起精神,手举蓝天发誓:“我娘绝对跟三婶说我花钱买的钢中锅和炉子。”

  骆谦眼角抽搐。

  骆小龙:二四不满意?

  “别的我不敢保证,秋华绝对逢人就说她掏钱买炉子和钢中锅。”

  骆谦捂脸,拍车后座,示意骆小龙坐上,他载他回村。

  到了家门口,骆谦攥刹车闸,骆小龙跳下来。

  骆言强媳妇李小叶,骆大哈、骆孝建的家人在骆谦家门口大闹,口气特别凶恶说骆言强指认是骆谦打伤他,叫骆谦赔医药费,如果将来骆言强不能干重活,骆谦必须养他一辈子。

  他堂弟不嫌弃他,拉他合伙种菜,不让他出地,也不让他出种子,怕他晚上渴了没热乎的水喝,饿了没热乎的饭吃,给他一个炉子和钢中锅。

  他堂弟心肠那么好,这群人怎么好意思睁眼说瞎话欺负他堂弟。

  “昨晚二四在家,你们觉得你们三家昨晚能睡在床上?能保住门窗?”骆小龙举例子,“当初我大伯、小叔闹着扒二四家的院子,还没扒,二四弄毁大伯家的门窗,扒了小叔家一堵院墙,骆言强、骆大哈、骆孝建翻院墙进来偷种子,已经偷了,能让你们三家好过?”

  骆谦闻言拍大腿,他昨晚不在没关系,但是他今天在,今天推墙劈门床,也不是不可以。

  骆大哈家人头也不回离开。

  骆孝建家人跑之前丢下一句:“我家穷,骆言强心里清楚讹不到钱,他打歪主意讹你,跟我家孝建没关系,都是骆言强一个人的主意。”

  围观众人唾骂骆言强,骆言强不在,他们骂闹的最欢的李小叶:“你们两口子最不是东西,偷二四和谣妹家的种子,还有脸讹二四、谣妹养你们一辈子,丧尽天良,没心的玩意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“我家言强不会撒谎,就是骆谦打的。”李小叶焦急解释。

  “我呸,骆言强有一天不说谎话,母猪都能爬树。”大伙儿更相信骆言强讹骆谦。

  李小叶说不过一群人,气势汹汹回家找骆言强哥嫂、叔婶帮忙,骆言强嫂子、婶子没来,他的哥哥、叔叔倒是来了,听到大伙儿说骆言强不要脸皮讹骆谦,他们又羞又臊回去,发誓如果他们再管骆言强,他们就是骆言强的孙子。

  围观的人群散了,骆谦从屋里拎一个炉子、一个钢中锅给骆小龙,跟骆小龙通了气,不管谁问,一个炉子28,一个钢中锅20。

  骆小龙被数字吓死了。

  他把炉子、钢中锅抱在怀里,晕晕乎乎回家。

  不管骆谦去菜地也好,去镇上取炉子、钢中锅、大铁锅也罢。总之,骆谦不在家,骆言强浑身伤,跟骆谦没有任何关系。

  李谣悬着的心落地,一点儿也不心疼损失了48块钱,因为不损失48块钱,万一被骆言强讹上,她家会损失百个,甚至万个48块钱。

  一个早晨,李谣的心情倍儿好。

  李谣不怨他冲动之下打伤骆言强,白花了48块钱,骆谦心里酸酸的,涩涩的,闷头做活,告诫自己下次不能意气用事,别看这次只花了48块钱,下次不可能这么好运。

  李谣不知道骆谦在反思,她正在指挥兄妹仨整理种子,自己把骆谦今早拉回来的炉子、钢中锅、大铁锅摆在货架上。

  周小凤、王秋华从骆小龙嘴里得知骆谦昨晚到镇上拉贼拉稀罕的炉子、钢中锅、大铁锅,骆谦、李谣见他晚上守菜地辛苦,给他配了一套炉子、钢中锅,叮咛她俩不能说骆谦给的,要说他家花钱买的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婆媳俩端着碗四处窜门,逢人就说骆谦弄来了一批货,骆谦、李谣两口子还没来得及商量卖多少钱,她们家小龙厚脸皮给了成本价,不等骆谦小两口子反应过来,她们家小龙抱起炉子、钢中锅跑回家。

  大伙儿端着碗到周小凤家,欣赏够了炉子、钢中锅,终于撬开婆媳俩的嘴,知道骆小龙花多少钱买的。

  她们急哄哄找李谣。

  “谣妹,你得给我们和骆小龙一个价,不能两个价。”骆言峰大姐骆小勤说话。

  李谣为难笑。

  “就货架上这些吗?”王玉兰问。

  李谣点头。

  “大铁锅怎么卖?”一个年轻媳妇问。

  “比镇上便宜五毛钱,嫂子,婶子们,你们别还价,已经是最低价。”李谣说,“我们拿货不多,人家不给便宜,我准备加一两块钱,打算赚几个钱,可是骆谦说昨晚多亏你们帮忙,抓住那三个小毛贼,今天早晨又多亏你们,骆言强才没赖上骆谦,我们两口子必须记得你们的好,不仅不涨价,咬牙也要比镇上卖的便宜,让你们得到实惠。”

  “炉子28,钢中锅20,卖给我们呗。”又一个大婶说。

  “从南方拉来的炉子、钢中锅,你们看看,是不是比我们本地的好看,摸着还有分量。”李谣说。

  骆小勤拉她妹妹骆小玲挤进最里面,仔仔细细摸了一遍,看了一遍,经过两人再三确认,确实比镇上甚至县里卖的好,两人先下手为强,抢了三套炉子、钢中锅,喊她们男人过来付钱,她们挤出去,立刻跑回家,害怕跑晚了一步,大伙儿买不到,抢她们的。

  骆言峰两个姐姐多精,竟然一下子买三套,说明李谣没撒谎,炉子和钢中锅确实从南方运来的,不差钱的人使劲挤,抢炉子、钢中锅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“诶,你别先给钱,我没说价钱呢。”李谣喊一嗓子。

  骆小勤、骆小玲的男人凑三份48块钱,丢下钱就跑,何英千辛万苦抢到一套,本来她不好意思只掏48块钱,见有人付了48块钱,她把钱塞进李谣的衣兜里,抱着炉子、钢中锅就跑。

  几个抢到炉子、钢中锅的婶子同样塞给李谣48块钱。

  老多人没有买到炉子、钢中锅,问李谣:“你家啥时候还进货?”

  “还进这种。”

  “对,我要买这种。”

  李谣都快哭了:“涨一块钱行吗?”

  “那可不行,你刚才卖给别人多少钱,就卖给我们多少钱。”老婶子特别理直气壮说。

  “你和骆谦商量吧,是他进的货。”李谣说。

  老婶子出门:“二四,谣妹叫你多进一点炉子、钢中锅。”

  没买到的人都出来说:“你家谣妹这么说的。”

  骆谦假装没听到她们谈话,装作为难,一听谣妹答应了这么多人,他爽快答应过段时间再弄点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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