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5 章 升级4！突破第二技能
你正处于十字路口。
选择最适合您的项目。
两个长方形漂浮在达里恩面前。一个人画了一把短剑的真实画面，和男孩在这个世界上醒来时看到的一样。另一个有铁匠的铁砧。就达利恩的祖父所说，手艺相当稀有，也是最受重视的；得到一个将建立一个人的生活。他们开辟了通往任何大城市的任何服务公会的学徒之路。获得制作技能的机会是十分之一，甚至更多。不幸的是，他们不会在战斗中为他服务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达里恩握紧了拳头。
“怎么了？”格洛丽亚靠近他，声音里带着关切。“你没练过技能吗？”
“我得到了一项技能……”达利恩咬牙切齿地说。分享整个画面毫无意义。“我得到了攻击。”
攻击无疑是所有技能中最常见的。听达利恩的母亲和祖父所说，一半的觉醒者是从那个技能开始的。而现在他不得不用它来代替有价值的东西。精神力敲了敲长方形的剑。
获得的攻击技能。
你已经突破了你的第二道屏障。
“你这个混蛋。”格洛丽亚皱起眉头。“我怕你什么都没得到。攻击正是你所需要的。稍微练习一下，你应该可以通过爷爷的考验。毕竟，不可能这么难。”
“是的。”精神力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望。他整个人的内心都在颤抖。“不可能这么难……”
你是2级
选择你最看重的焦点，这样你就可以离开觉醒神殿。
和以前一样，男孩有四个统计数据可供选择：身体、思想、反应和感知。有趣的是，在达里恩没有做任何事情的情况下，他的精神力增加了两倍。精神力有种想把它增加到六个，甚至进一步增加他的反应的冲动。想了一会儿，他决定去提升自己的认知。正如格洛丽亚所展示的那样，这项技能可能非常有用。
您已协助格洛丽亚进行审判
格洛丽亚的等级提升至4。
沙漠在眨眼之间消失了，将精神力和格洛丽亚送回了神殿洞穴。仿佛感应到他们的归来，祭坛消失了，将他们陷入黑暗。这一次，精神力发现自己可以看到了。不算多，勉强算得上洞口的轮廓，却远比他之前所能做到的多。
“快点。”格洛丽亚拉住他的手。“我们完成了。”
“当然。”达利昂向前迈了一步。脚底还在灼热，让他微微一瘸一拐。
两人默不作声地走着。格洛莉亚时不时会停下来，让她的同伴稍作休息，然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行。
各种各样的想法在精神力的脑海中不断旋转。就好像三个不同的现实正在争夺他头骨中的空间，试图强加他的统治地位。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，但也什么都没有。直到刚才，男孩还以为他已经掌握了觉醒的基础知识，以及所有相关的理论。他后来的经历表明他的知识是多么微不足道。与其说是具体技能，不如说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生活。这具身体的前世——找不到更好的词——带着一整套模糊的记忆，让他产生了对一切都知之甚少的错觉。这可能是正确的，但仅适用于不好奇的头脑。
回想起来，达里恩对这个村子、村子里的人，尤其是他自己的家人，非常了解，而对其他人知之甚少。再怎么想，村子的名字他都想不出来，更别提什么了。他知道在他所在的国家有城市——从种种迹象来看是一个王国，或某种帝国——到处都是行会和贵族，他知道那里有一个首都。有迹象表明这个国家正在或曾经处于战争状态……这么多问题达里恩一直不愿问。在他醒来之前，没有任何意义——他将在村子里生活，也可能死去，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。
“格洛丽亚，”他们一离开洞穴，达利恩就开口了。“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村子？”
“离开我爷爷？”少女发出悲伤的笑声。“每时每刻。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精神力皱起眉头。
“就算他让我离开，又有什么意义呢？外面的生活似乎总是更好，但不是吗？我父亲小时候试过一次……他坚持不了一个月。”一声深深的叹息。
“外面这么危险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可能是。但是，对于任何有疑问的人来说，这都是苛刻的。看看我爷爷。他有技能，有钱，甚至和游商有关系，他仍然选择留在这里。顶多去附近的一个村子商量包办婚姻，然后再回来。”
出现了长时间的停顿。少女抬头看着夜空。达里安注意到她脸上的细微悲伤迹象——嘴角下垂，眼睛微微皱起，呼吸变得比刚才更慢更深。这些迹象是否一直存在？或者是他最近改善的感知给了他优势？
“祖父去过一个城市。那是很久以前，在我父亲出生之前。他不说这件事，但是当他做噩梦时，他会在睡梦中尖叫。其他人假装没有发生。但是，他们无法分辨出尖叫声。我可以。”格洛丽亚回头看着男孩。“这座城市改变了他。我不知道为什么或如何，但它把他变成了现在的他。一个人必须疯了才能去那里。我知道我不会，除非你想变得像他一样，或者加入七月骑士团，否则你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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