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69

　　昨天晚上白默带着许年去吃雪糕，许年也是第一次尝试，但是味道是出乎意料的吸引人，并且那家店铺价格也实惠，适合大多数人。许年不仅仅在店里吃，甚至还为自己打包带回家，以后没有时间来这，也可以在家吃，纯手工制作。

　　第二天许年自然是安排出时间和白默再去医院一趟，想看看之前有可能还有他们没注意到的细节问题。自从那间手术室出事后，医院就明确规定，暂停使用手术室，直到查出事情的真相，否则按照违规处理，开除。

　　白默顺便去看正在密切关注林正的两位同行，现在林正正在自己的诊断室，白默随便找其中一名，然后走到一旁，再让许年帮忙留意，避免林正突然出现，那之后的工作就不好进行。

　　白默看着面前可能比自己稍微年长的师兄说：“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？”

　　“我们两个白天一起，晚上轮班监视他，没发现可疑之处，他每天的路线很明确，上班、下班回家，只是回家的路上去过一次商场。”这个警员老老实实的把这两天所有关于林正的消息都告诉白默。

　　“那你们有没有被他察觉。”白默还是有点担心，通过上次和林正交流和观察，他就觉得林正不是一个表面上看上去简单的人，他太过于镇静，自己的老师意外去世，林正连一丝丝的难过气息都没让白默感觉到，并且案发现场他一个人呆在那，这些就是白默怀疑的理由。

　　白默轻轻拍拍同行的肩膀“这几天辛苦你们，但是你们依然要坚持。”白默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，林正的狡猾让白默有点害怕，可能他们身份已经暴露，只是自己还没发觉。也不知道这边还能坚持多久。

　　接下来，白默带许年来到手术室，手术室里除去死者赵覃以外，里面一切布置和之前来的时候一样，这段时间都没人动过，依旧保持当天的原貌。白默简单把自己的当时看到的，想到的部一点一滴的告诉许年，当然希望他能多了解一些。

　　白默大致把现场在走一遍，通过白默的描述，根据许年对知识的领悟，大概分析“之前你说过，凶手可能在杀害死者后还曾打扫过现场，并且死者身上只有一处伤痕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‘凶手心思细腻，并且行事果断’他可能之前已经计划好此事，并且他一定抱有必胜决心，不然不会连犹豫都没有，下手快准狠。”

　　关于这点，白默只能承认自己想到只有许年的二分之一，白默带上专业手套，开始动手再一次仔细观察，就害怕之前遗漏某个信息。许年也加入其中，许年认为，死者如果被谋害，在死之前一定会想方设法做点什么，所以他首先还是从死者的躺着的手术台开始检查。

　　许年先从手术台一端仔细观察，他那边还有死者留下的血迹，许年由此判断出哪一边才是死者头部摆放的位置，整个台面除去那一摊血很干净。许年顺着死者从头到脚看过去，尤其是侧面，许年特别认真仔细观察。

　　突然许年发现侧面出现一小块血，他叫白默过来看另一边是否是同样的痕迹。果然两边同时存在，这说明什么，许年一边继续查看，一边讲给白默听“我估计这血是死者在与‘死神’搏斗挣扎时留下的，赵覃希望自己能活着。”

　　白默认为许年说的有道理，便同许年一样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，手术台底部是白默忽略的地方，这次白默在心里反省‘下次不可这么大意。’在底部的确发现死者用自己的鲜血留下一个记号，由于实在不太方便观察，白默让许年帮忙，两人合作把手术台的垫子翻一面，这才看清楚，写了两位数69，白默许年看着数字都在想会是什么意思？

　　许年看出白默的纠结，其实他也在想，但是许年还是先把线索拍下来，避免凶手回来毁掉。“你觉得会不会是代表年龄？”许年突然转过，正用期盼的目光望向白默，“不过这范围太广，难道我们要把赵覃周围的人挨个挨个查一遍吗？”

　　“我觉得应该不会代表年龄，就如同你所说，如果范围太广，死者应该不会选择，既然在生死关头他一定会留下代表性的线索。”白默摇摇头，否定到，白默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在想。

　　“照你的理解，难道会是门牌号，医院的就诊室？”许年突然想到一点，这句话惊醒了还在思考的白默，白默回过神，立刻让许年两人分头去寻找第69就诊室。

　　果然，的确有69号就诊室，不过就诊的医生今年50岁，是一位中医，当白默和许年见到这位中医时就在心里面否定掉，69不是这个意思。中医和手术室是没有关系，其次这位叔叔还是年长，根本没有能力去杀害一个比自己小10多岁的男子，但是出于以防万一，白默还是询问他当天的不在场证明，最终彻底排除嫌疑。

　　许年开始有点力不从心，心里却不甘心的说：“白默，你说死者怎么留下一个这么复杂的线索，我脑细胞已经快被烧光，你先想想。”

　　白默被徐年的话语搓中笑点，“不是太复杂，而是我们没有站在赵覃的角度去想，也许他自己认为留下的是最直观的线索。”

　　许年并没有因为白默听似安慰的话而感到愉悦一点，相反，他认为这可能是破案的关键线索，如果不能查清楚这69具体的含义，即使破案那也需要花长时间，谁能等得起，他和白默时绝对不会放弃，可能也只有在暗处的凶手在偷笑得意。

　　“既然现在我们无从下手，那就先回厅里，看看他们怎么说，还有之前的监控视频我还没有来得及看，等会儿，你也同我一路。”白默似乎在征求许年的同意，但是语气中又带有强硬的命令，但是许年不在乎，他也知道白默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
　　许年白默两人一起出门，又一起‘回家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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