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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百九十五,救驾


  听着天空里传来爆炸声,二郎立即出门往天空望去。

  空中,九只金乌接二连三被射杀。

  二郎才赶紧现出人形,往那边跑去。

  那边,吱嘎阿鲁拉着嫦娥站在台上,还不曾离开。

  “谢谢你救了灌江口百姓,救了这古蜀国的百姓啊!”二郎赶紧起身,二郎赶紧跪下,给吱嘎阿鲁磕头,“要不然我这个灌江口之神就是寂灭一百次也难辞其咎哟!”

  吱嘎阿鲁不知是怎么回事,就二郎对磕在了一块。

  后来吱嘎阿鲁就与二郎成了朋友。

  二郎教会了他十八般武艺,还把那张射下了金乌的神弓送给了他。

  古蜀国的西边的国度叫土蕃。

  土蕃人好战,常常袭扰古蜀国边境。

  有一天吱嘎阿鲁和嫦娥正在眠江边散步,却见一个骑马的将领慌乱不堪地跑来。

  “不好了!主子在西山巡视蚕茧的长势,不知怎么就出现了上千土蕃兵,把主子一下子围住了呢!”马上的人大声地叫喊,“听说这一近处又一个叫吱嘎拉鲁地人,十分了得,谁知道他家住哪儿啊?我请他领兵去救主子呢!”

  “主子?”

  “是的,就是蚕丛啊!”那个将领喊道,“主子危在旦夕呢!你知道吱嘎拉鲁家在哪儿呀!”

  “我就是!”吱嘎阿鲁说了,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,就把那个将领扯下马来,夺了人家的大刀和弓箭。

  “你就是?”那个将领急了,“那得召集好兵马再说啊!”

  “那时主子已经没命了呢!”吱嘎阿鲁说了一声,也不管嫦娥了打马就往西山的后面飞奔。

  西山的后面是一片蚕桑林,过了蚕桑林是一大片草甸子。

  草甸子中间有一支二十来人的骑兵队伍,穿着古蜀国的军服,拼命地把蚕丛保护在中间。

  古蜀国军将的眼睛里都全是绝望。

  领头的正是蜀王蚕丛。他五十岁,须发花白后面那边旗上,一个大大的“蜀”字十分醒目。

  这二十来人的外围,人影颤动,战马狂奔,土蕃的蓝色三角旗飘飘扬扬。那些兵将全都带着土蕃人的兜鍪,围绕着古蜀国这只二十多人队伍打马驰骋着。

  草甸子成了一个旋转着的大磨盘,蚕丛他们是少得可怜的几粒粮食,正在被一点点地碾碎。

  刀剑的碰撞声叮叮当当。

  土蕃人每转一圈,古蜀国王蚕丛的护卫军就会有两三个人被看下马来。

  二十来人的这只队伍成了一株大白菜,在一片一片地被剥离着。

  土蕃人的目的当然是那白菜心。

  吱嘎阿鲁看得真切,蚕丛陷入了一千多人的包围里。

  一个土蕃站将军站在高处一边指挥围攻,一边大喊大叫:“蚕丛,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啊,这个时候与其反抗等死,还不如下马头像了呢!”

  “放屁!”蜀王蚕丛倒也慷慨激昂,“蚕丛今日无非一死,哪里会投降你们这些土蕃猪?”

  “嗯,你想死吧,老子偏偏要慢慢折磨你!”高处的将军下令,“兄弟们,蚕丛不过二十来人,又陷入了我们一千多人的包围中。我们要像猫玩弄老鼠一般,用车轮战把他们渐渐玩到气尽力竭。没我的命令,谁也不可擅自向蚕丛攻击哟!否则我……”

  站在高处的土蕃将领话还没说完话,远处却响起了一阵马蹄声,一路尘烟漫卷过来,如同飞一般的快。

  那个将领在高处望着:“哈哈,不过就是一匹战马托着一个人,要赶着前来送死啊!”

  这个将军得意着,却不提防那边嗖的一声飞过来了一支箭,噗嗤一下子就插进了他的额头。

  土蕃将军应弦而倒,在他旁边站着的两员副将一下子呆了,却听得嗖嗖两声,两支箭差不多同时射到,箭矢从他们的下巴进去,从后脑穿出。

  土蕃队伍一下子陷入混乱。

  来人接着把大刀舞得翻波涌浪,一路砍杀着过来,把土蕃那个一千多人马的磨盘阵被撕开了一个口子。

  来人冲到了阵中心,蜀王蚕丛才看清那是一个少年,精明干练,大眼睛,隆鼻梁,手中的大开大合,一路横扫。所遇之敌,碰着就死,挨着就伤。

  “吱嘎阿鲁救驾来迟。让我王受惊了——”蚕丛听到来人喊了一声,“快随我走!”

  吱嘎阿鲁说完,继续砍杀敌军。

  蚕丛接着下令:“快,跟着这个吱嘎阿鲁,大家一鼓作气冲出去!”

  “哪里跑?”这时土蕃兵已经从突然的慌乱里醒悟了,他们凭着人多势众势众,哪里把这二十来人放在眼中?大家发了一声喊,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围攻。

  一个土蕃将军还真有些本事,他没等吱嘎阿鲁冲到就故意自己倒下马来,躺在地上装死。

  等着吱嘎阿鲁冲到跟前,便在地上一滚,突然出刀,咔嚓一声就砍断了吱嘎阿鲁的马脚。

  接着从地上高高跃起,斜着往上直撩吱嘎阿鲁的脖子。

  吱嘎阿鲁的鬼头大刀正咔嚓一声劈开了一个将领的头,要用刀去格挡已经来不及,只得把头往旁边后边一仰,躲过了对方的刀。

  吱嘎阿鲁的坐骑往地上扑倒时,马背上的人

  却能挥动大刀。一招磨盘盖顶,咔嚓,扑通,那员身子悬空着的将领头颅远远地飞向了一边,身子接着落地,脖颈还在往外喷血,像是谁家燃放的焰火。

  吱嘎阿鲁立即飞身上了一匹没了主人的马背,一路杀出了重围。

  土蕃人见他太猛了,纷纷退让。

  吱嘎阿鲁一路砍杀着,保护着蚕丛杀出了重围。

  从此,吱嘎阿鲁就被召进蜀王宫,成了蚕丛的爱将。

  蚕丛的儿子叫鱼凫,和吱嘎阿鲁情同手足。

  鱼凫出使滇国,选定由吱嘎阿鲁保护。

  到缅国的时间长了,吱嘎阿鲁是个至情至爱的人,便日日夜夜思念着他的爱妻。

  每到夜晚,月光朦胧中他总能听到嫦娥的相思拨动着琴声在地上流泻。

  这个小伙子就会带着二郎赠与的弓,踊跃地舞蹈在月华里。

  琴声咚咚切切铮铮,舞姿凄凄惨惨戚戚。

  舞得山风呜呜咽咽,舞得云彩丝丝缕缕,舞得地上的每一株草每一片叶上都溢满星星的泪滴。

  吱嘎阿鲁手里的那张弓被拉圆了无数次,嫦娥在家里看着月亮圆满后却又变得残缺不堪了无数次。

  月亮要圆满的日子,吱嘎阿鲁看着月亮,就像看见嫦娥的影子一般,隐隐约约,幽幽怨怨。

  可是月亮满了总要消瘦的,吱嘎阿鲁知道自己的嫦娥肯定在为自己憔悴着。

  鱼凫知道吱嘎阿鲁的心事,便一次次向缅王辞行要离开。

  可是一次次,缅王都以这样和那样的理由挽留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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