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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4章 谋杀亲夫


“乌鸦精,你该死......”饮溪猛然挥出青骨剑,对着银舌一剑劈来,处于惊愕中得银舌来不及抵挡,锋利的剑刃已经穿透了她的肩膀。

“鹿姑娘,不要。”鹤云天飞身抢上来,以手当利器拦住鹿妖劈向银舌头顶的保剑,眷恋而又愧疚道:“是我......”明亮的眸子满是温柔:“对不起你,你要杀就杀我吧!”

“我自然不会放过你。”饮溪怨愤的瞪着他,恨意陡生,堙灭了她一贯的善良、理智:“杀你之前,我一定要先杀了她,你让开,你给我让开.......”

饮溪挣扎着从他手里夺剑。

鹤云天死死地抓住不放。

血,在挣扎中汹涌的奔流了出来,打湿了地方堆积未扫去的黄花瓣。

饮溪眼神一凌,看向鹤云的眼睛冒腾腾杀气,翻身一推剑炳,削铁如泥的宝剑穿过鹤云天修长,白净的手掌,穿透紫缎锦衣,扎进去温实的胸膛  。

血,樱花搬的点点晕染开来。

鹤云天看着刺进自己肩膀的利刃,凄楚笑了。

“只要你能解恨,你刺我多少剑都行。”

“哎呦,鹿姑娘。”柳万枝急了神,当下也顾不得开玩笑了,扑过来大喊,“使不得,使不得,鹿姑娘,谋杀亲夫的事咱可不能干。”

“我今天一定要的杀了她,你敢拦我,我先杀了你。”

饮溪陡然挥剑,长剑连扫,剑剑带恨,攻击被鹤云天互在身后的银舌。

鹤云天眼见快如闪电的寒气对准了银舌的咽喉,他来不及出手解救,在剑尖距离银舌喉咙二指距离时,急切大喊:你杀了她,你就犯了杀戒了。

饮溪的手陡然僵硬住。

纵然如此,锋利的剑气还是割伤了银舌的小麦色的搬的脖颈。

你一心想要成正果,怎么能让你的手沾染鲜血。鹤云天继续提醒:乌鸦静是地藏菩萨指给安渡姑娘的,你把她杀了,地藏菩萨哪里你要如何交代。

哐当!

青骨剑掉落在地,发出玉石般的敲击地面的质硬声响。

饮溪懵在当场  眼中重峦叠嶂,绵延王丽的怨恨,火气换成了太阳底下的薄薄淡雾  风一吹  渐渐消失了。

鹤云天的话犹如王丽晴空的暖阳,唤醒了饮溪身上险些被邪恶掩埋的善意。

鹿姑娘,究竟又发生什么事了  ,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妹妹。金舌搀扶起受伤的银舌,疑惑不解地问,想想,连忙又道:你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?

饮溪白洁如玉,盈冰似雪的脸因为过分的愤怒,涨的白里透红,清澈,与世无争的明眸,折射出三冬冰雪覆盖的冷寒、坚硬,凌迟般犀利的冷光。

冷冷的瞪着银舌,冷着脸一言不发。

只有通身散发的因为剧烈怨恨而引起的肌肉抖动出的冷气滴子,在无言诉说着她的愤怒。

饮溪毕竟不是牙尖嘴利的银舌,也不是泼辣,厉害的柳万枝,骂骂咧咧的难听话,她骂不出来,也不屑于骂。

冷瞪了银舌几眼后,扭身就走。

“鹿姑娘,你去哪。”柳万枝快步追上前拉住她。

“饮溪姐姐,你不要我了吗?你说过你会帮我的。”安渡一个踉跄,语带哭腔的、跌跌撞撞扑上来:“别走,你别走,我不要你走。”

饮溪强忍住对安渡的不舍,扬了扬头,把流淌在眼眶里的泪珠压下去,背对着安渡,湿润着眼睛嘱咐

“二娘,福婆,好好照顾她,好好帮她,让她早点看见。”

“安渡,你保重。”

“饮溪姐姐。”安渡又一扑,双手摸了空,凄楚、留恋的软酥声,远在云颠之上的饮溪听不到了。

菊花厢房内,气氛严肃而压抑。

银舌犯人似的站在安渡、福婆、柳万枝、金舍郎、金舌、鹤云天对面。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,许多异样的眼光累积、叠压起来,看她就像是看一个怪物。

银舌先受不了,自我调侃地抗拒道:“有话就说,别这么看着人家,虽说人家生的花容月貌吧,也经不住你们这么看哪!”

噗呲,金舍郎忍俊不禁露出笑脸。

“你给我正经一点!”金舌火了,阴沉着脸,语气一丝不苟却又满腹疑虑问:“你说,你又做了什么,让鹿姑娘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?”

“她鹿角风犯了,瞎抽风呢?”银舌嘴巴一撇,撇的干净。

鹤云天闪身一迈,站在银舌跟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潇洒、优雅的明眸里闪出隐忍着未发的不快之色,声音轻轻、低低,却满是严肃、威严的问:

“银舌姑娘,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?”

“红色的茶!”银舌脱口而出,看着阴云密布的鹤云天不由得缩了缩身子,底气不足却依然霸道、骄纵道:“简称红茶。”

“好个红茶!”鹤云天咬着牙,努力克制着火气,尽量用淡然、温和的语气,可能是太过愤怒,温和的语调怎么听难有温和从容的气氛,说:“姑娘,在下和你无怨无恨,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?”

“我害你什么?鹤大哥你的话好深奥?我听不明白哦!”银舌死不承认地耍赖皮。

“你......”绕是鹤云天如此好脾气、有修养的公子,也险些要被乌鸦精气出血来:“你将迷情药充当茶水给我喝,害我乱了心性,做了.....做了....不......该做的事。  ”鹤云天憋红了脸,有点难以启齿。

“什么是不该做的?你欲言又止、模棱两可的话,叫我更不明白了。”银舌笑嘻嘻,问的更是气人:“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嘛,夫妻间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,算来算去也就差回洞房花烛?本姑娘好心,怕你天涯孤鹤形影可怜,免费替你张罗了一回洞房花烛,让你们鸳鸯双宿,我不让你谢我,你怎么反而怪我。”

鹤云天的脸直涨成了紫红色。又气,又怒,又羞愧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他一生游历,也算是阅人无数,像银舌这样厚脸皮、胡搅蛮缠的,他一生都没遇见过。

“乌姑娘,你怎么可以拿鹿姑娘的清白开玩笑。”鹤云天怒了,喊出来的称呼也变了。

“哎!”银舌被他一吼,火气也来了,理直气壮道:“你搞搞清楚,毁他清白的是你不是我。我只起了头,是你自己对人家贼心不死,鬼迷心窍,一时贪欢,种下恶果,别想赖在我头上。”

鹤云天当头挨了一棒喝,蒙了半天,脑筋转了又转,一根筋的把归怨银舌的念头抽离出来,一股脑全怪在自己头上,懊悔、自责之情更切,喃喃走了出去:

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对,是我,都是我......都怪我对她有念想,才会持不住,毁了她的清白......”

鹤云天走了,饮溪走了,安渡的心一下变得空荡荡,失落落,情绪骤然低沉的像是是四月天刚结果的青皮杏子,又酸又苦。

思绪开始零落、纷飞,魂游走到了天际,飘进了另一个她最为熟悉、甚至熟悉到已经有了家的亲切、温暖、金亮的地府冥境。

“安渡.....”熟悉、慈爱的声音将安渡唤了进去。

柳万枝心咯噔着跳了跳,柳叶眼瞬间涨了数倍,从鹤云天和乌鸦精的争论,感到大事不好的事和她还有关系,看着银舌紧张地问:

“小野乌,你把老娘给你宝贝  ,慷慨送人了。”

“你的破烂宝贝,姑奶奶又用不着,留着浪费,还不如送人.....”

银舌一句话未说完,柳万枝单手叉腰,火大的骂:“野东西,这种缺德的事,你也做得出来,你做了也就是罢了,你还带坏老娘的名声。”

银舌怒眼看向柳万枝,脸上怒气沉沉,也火了,酝酿了一下,还嘴的话还没秃噜出嘴,身子一把被银舌扳过去,强迫银舌看着他,厉声大喝:

“你给我说实话,到底是不是你做的?”

银舌看着一向温和、柔顺忽然变了脸、发怒的姐姐,一时金有点害怕,惴惴不安,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都不相信我,还问我做什么?”

“你.......”金舌气白了脸,抬手就要打,看的银舌脸上未消的巴掌印子,心痛了,甩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
“姐姐,你干什么?”银舌惊呼。

“我不打你,我打我自己。是我没教好你,我惩罚我自己。”金舌说着,左右开弓,啪啪对着自己的脸狂扇。

“姐姐,你不要这样?你打我.....”傲气、野性难驯的银舌一把扑上前,抓住自己金舌的手,哭了。

“你说,是不是你?我要是实话。”金舌红肿着脸,泪流满面。

“是我,都是我,我骗鹤公子来此,喝了迷情药水,又借安渡之手,以道歉之名,骗鹿姑娘吃下那碗夹了合欢迷情药的粥,让他们共处一室,之后就.....”
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一直一言不发的安渡,气愤地抖起了身子。

处于灵魂出窍状态下的她,猛一下从见地藏王的虚弥幻境中跳出来,落地激烈争吵、药物味十足的氛围中。

“菩萨,你都听到了,这就是整件事的经过?”安渡的灵魂又被一道猛烈地的强光拽进了香烟缭绕、金花灿漫的虚缈空间,在地藏菩萨面前,大声数落乌鸦精:“乌鸦精太可恶了,做错了事,还死不认错,菩萨,你一定要好好惩罚她......”

地藏菩萨微笑着听安渡说完,宽厚、慈悲、公正的脸颊上并不易安渡带有感情色彩的、义愤填膺的挑拨而有所改,掐指一算,将她们几人的前因后果、姻缘、嗔怒、怨恨、全部算了出来,跟着,洞察万物的慈悲眼不动声色的笑了笑,然后,轻轻挥手,将安渡招呼到跟前,低声嘱咐:“安渡,你来,贫僧传你一件化化解冤仇的法宝....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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