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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0章 嘴巴又惹祸


饮溪的背影猛然一僵,顿住了。

她怎么知道我心不静。

他还来不及想清楚,饮舌聒噪、浮夸、而别有深意的声音又响起了:

“鹿美人,你需要迫切一个男人,让你放放松,调调情,而不是拼命克制压抑自己,情爱欲望是压制不住的,时间久了,你会出事的。”

饮溪大大一震,怒火腾的一下点燃了,银舌的苦无遮拦的话语让她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,扭头看她,冰着脸,眼睛里寒光闪闪,不怒自威: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?”银舌自动忽略掉饮溪被冷冰包裹着的怒气,不以为然的说。

“我清楚什么?乌鸦精你少信口雌黄,胡说八道?我可以对我有意见,但我的人格不容许你污蔑?”饮溪火了,脸上的那层冻冰也开始融化。

“装,你接着装?”银舌一挑眉,冷笑。

“我装什么?”饮溪的脸上布满了冰化后的星火,冷冷的气息中裹这温热的小水流。

“嗨哟!”银舌瞪大眼睛,以似乎刚认识的那种神态将她看了个遍,讥讽道“你可真会装,表面上装的贞洁烈女似的,一副不要情,不要爱,不要男人。”银舌学着她的样子,阴阳怪气,话锋一转:“内心里却和柳万枝一样,也是无耻浪荡的货。不,还不如柳万枝,起码人家偷情偷得光明正大,你呢?只敢偷偷摸摸想男人,你脑子里的那些肮脏下流事,小姑奶奶全知道了,简直恶心死了。”

“闭嘴,”饮溪火了,抬起手一巴掌打了过去,啪,银舌的脸半边似火烧,好清晰的手掌印子。

银舌骤然被打懵了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一下子炸毛了,捂着脸,恼羞成怒:“你敢打我。”

跟着飞身一扑,一道黑爪子朝饮溪脸上挠去。

饮溪侧身闪避,银舌抓了几下没有上手,更气,嘴巴开始发起飙来,恶毒大骂:

“不要脸的无耻婆娘,你想男人都想的走火入魔了,只准你想  ,还不准我说,我非要说,不但我说,我还要嚷出来,让大家知道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。

大家都出来看呐,冰清玉洁的鹿美人想男人想的走火入魔了。”

俗话说大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银舌将饮溪那些隐秘事大做文章。一下子让饮溪的里子面子都挂不住了,顿时激发起她的杀心。

饮溪方才出手,一半出于自卫,防卫银舌的咄咄逼人,一半出于气恼,想要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,口无遮拦的银舌,警告她少出口闪人。

而此刻,她则是真的动了杀心,出手凌厉不说,且招招致命,尤其是六把青骨剑一起发作,风驰电掣搬裹着隐隐冷光,冰冰煞气,以万箭齐发般的气势打向银舌。

银舌顿时招架不住,五爪须被被其中一把青骨剑,铛的一声,射落在地,扑棱逃窜的翅膀挨了数道剑光。

银舌逃五可逃,脖颈处被一把盘旋而至的剑气死死抵住,只等,饮溪一声令下,她的脑袋便像切瓜似的那么脆弱,清脆的滚落下来。

危急时刻,福婆,金舌,金蛇妖听到打斗声急急赶来,一见生死存亡的架势,傻眼了,火烧屁股似的急喊:

“住手。

“鹿姑娘,别冲动。千万别冲动。”福婆抢上前来,迅速夺下饮溪手中的利剑。

这是怎么回事,平时你们打打闹闹就算了,怎么还动起真格的了。福婆觑眼见饮溪的脸冰的铁青,笑呵呵打缓和:

“不用说,一定是小野乌这个贱东西,惹着你了,鹿姑娘,你大人有大量,千万别跟这野东西一般计较,她嘴贱,那句话惹你不高兴了,你教训教训她就行了,怎么还动了杀心。闹出这么大阵仗。”

“是呀,鹿姑娘,我替我妹妹跟你道歉。”金舌想也不想就定了自个妹妹的不是,看着她左右胳膊上那四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,心咯噔蹦了一下,好似割她心里的肉一样,那么疼,那么痛。

“姐姐,你凭什么替我道歉,又不是我的错....”银舌坚决不承认错误,高高扬起固执、倔强的头颅,恶毒的搬弄是非道:“姐姐,你们是不知道?这鹿妖她有多无耻......”

“住嘴。你还敢说。”饮溪唯恐那个银舌说出那个给她带来阴影、困扰的内情,脸上又惊恐有慌张,立即急了,几乎想也不想,一剑刺了过去。

银舌已经激发起了她心里的邪恶力量,若不是福婆身手敏捷,及时拉开乌鸦精  ,银舌此刻一定比她背后的参天槐树还要惨。

只听,轰隆一声!

两人环抱不住的老槐树被饮溪犀利而带坐毒辣狠劲的剑气一扫,居然像装了炮弹的刚管,自燃似的爆炸了。

“鹿姑娘,你不是真的要杀了小野乌,才甘心吧!”福婆震惊的看着她,满脸的错愕。

银舌拍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,目瞪口呆。

金舌一愣之下,化身为不顾一切、保护幼稚的老母鸡,悄然张开那对强劲有力的翅膀,将妹妹银舌死死护住,手中暗暗紧了紧不知何时变幻在手的金五爪须,若她说尽好话,饮溪还是不依不饶,定要伤她妹妹,要银舌命的话,那对不起了,她只要那命相博,血战到底了。

饮溪将金舌的忽然变脸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,冰凉凉、怒冲冲瞪着银舌,说了那么一句带有威胁性质的话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给我管好你的嘴,让我听到什么不干净的话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
福婆明显感觉到,饮溪变了,尤其是她再说那句威胁乌鸦精的话时,脸上着似正似邪、说不出、道不明的阴冷、邪恶气息。

往日,她纵然冰冷、孤高自赏、目下无尘,难以亲近,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大义凛然的正气。

现在,正气不在了,倒是忽然多了许多的邪气、堆积在欲望之上的愤懑气息。福婆疑惑的看着银溪远走的背影,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妹妹,你怎么样。”金舌关切的问。

银舌哪里管自己的伤势,只顾得和银溪斗气了,突突暴起的眼珠死瞪着银溪,挤眉弄眼,一脸的不服气,不认输道:“嘴长在我身上,我爱怎么说就是怎么说,你就是..........”

银舌叫喊的用力过猛,扯动了伤口,哎呦,一声惨叫。

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
金舌忙扶住她,带回厢房,替她上药。

福婆后跟了进来,摆出一副严肃、威严的老者风范,伸手点着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语重心长道:

“俗话说,吃一堑长一智,你吃了那么亏,怎么还管不住你张破嘴。”

“我这张嘴怎么了,能言善辩,巧舌如簧,能吃能喝,我喜欢的很。”银舌猛然一顿足,木桩子似的将福婆碰的一个趔趄,脸上显出不服气着、骄横的霸道模样,气呼呼狡辩。

“你喜欢?”福婆冷笑:“你喜欢管个屁用,天天叽叽哇哇膨胀的不得了,尽说一些不着边的废话。”福婆说着,说着,竟然摆起长辈的架子、有模有样的训斥:“你要开玩笑,也要讲个分寸、找对了人,鹿妖可不比柳树精,是个热辣开放的性子,你惹了她,骂你几句就完了,越是正经、严肃、规矩的样子,越是开不得玩笑,你这野东西到底懂不懂人情世故。”

“我呸!她正经、她规矩,少侮辱这两个词。”银舌张口冷淬,火气翻天:“你们知道,她有多不要脸,多无耻、.....”

银舌怒在心头,说话更加恶毒,用劲一切侮辱她。忽然,环眼一扫四周,还有顾忌的四处张望了望,然后,将金舌、福婆笼到自己身边来,压低声音,添油加醋道:“我跟你们说.......”

银舌小声的将她在偷进饮溪脑子里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
说到底,乌鸦精还是有点认怂了,否则以她张扬的性子肯定得大喇叭嚎。“不可能,鹿姑娘不是那样的人。”金舌听完第一个不相信。

“她不是那样的人,难道我就是搬弄是非的人?”银舌火大地问。

“你搬弄的是非还少啊!”福婆不客气的怼了回去:“从前咱们做邻居时,你这野东西就擅长添油加醋、挑拨离间、隔岸观火,咱们那一片山头大王的纠纷、争斗,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你挑拨起来的。你这野东西的话不可信。”

银舌受不了福婆自以为是的说教,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,身子像扭动的长蛇一样,坐卧不安。

“哎呀!老祖婆。”银舌上扭下晃,一刻也不肯安静:“八百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你还替它干嘛?咱们那个时候是敌人,现在不同了,敌人的敌人当然就是朋友了。哎呀.....”银舌惨然大叫,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,刚刚包裹好的血口,被来不及收手的金舌碰到了,眉头皱巴成了毛线团子,“你想掰扯以前的事,有的是时间,现在我跟你说的鹿妖的事  ,鹿妖的思想出问题了,很龌龊。”

“呵呵......”福现伸手拿起灯罩,低头将吊在嘴里的金烟锅靠近忽闪闪的火光借了火,点燃烟斗,悠然、享受的吸了一下,慢慢吞烟吐雾,用很不以为然的笑笑,用过来人的身份,质问道:“想男人就龌龊了,呵呵,自古以后,,男欢女爱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没有男女结合,哪来的人,哪来的妖,你不懂男女之事别瞎说。”

“她想男人就想呗,干嘛还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。真恶心。”银舌气不过地吼。

“人家什么样子那是人家的自由,你管她是冰是冷是热是辣呢?你这野东西怎么老盯着她不放?”想想,忽然觉得不对劲,福婆警觉的扭响她,直勾勾的眼神中携带出精明、老道的光,狐疑道:“野东西,该不会你嫉妒人家,污蔑她吧!”

“我嫉妒她?”银舌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,那张怒气微消、外形脸部轮廓分尖瘦分明的巴掌小脸上,闪出二分之一的震惊、二分之一的气愤:“她算什么东西,我嫉妒她?你们是不是都不相信我说的?”

福婆摇头笑笑,起身战起,眼底浮现了笑话一般的、了然无痕、不走心的笑意,叼着烟斗悠悠然、慵懒懒走了出去。

“老身与其说信你,倒不如说谢你说了笑话给老身解闷。”撇撇嘴,一脸馋样:“人老了,就是不挨饿,刚陪小丫头吃完饭,又饿了。”

福婆嘴里嘀嘀咕咕找吃食去了。

银舌咬,气红了脸。

“姐姐,你也不信我?”银舌转向金舌问。

“我知道你一直都气恼鹿姑娘法力比你高,纵然这样,可你也不能背后中伤人家呀!法力是要能勤修苦练的,你不努力,就别怪人家比你强。”

金舌保持着公平的立场,公正的地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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